第四十八章 接近真相(2/2)

当地坐着。“白凡，你承不承认殴打路玉萍还有意图杀死黄玲玲和夜铭？”白远问道。“不承认。”“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白源拍了一下桌子。白凡忽然打了一个哈欠。“你很困吗？”白凡厉声问道。白凡没有回答，但我看出了他精神不太好。总是流眼泪打喷嚏打哈欠。白言急急忙忙跑了进去。“小远，带他去检查！立刻！我怀疑他吸食毒品！”“是！白队！”于是白远让两个警员带白凡去检查了。果不其然！白凡就是毒瘾犯了！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搞懂，白凡是一个突破口！“白凡吸食的是海洛因，也有过注射。他还说黄玲玲也吸毒。让我们去张衍那里拿毒品，他受不了了！”“黄玲玲？我以为她只是làn_jiāo……”白言苦笑着摇了摇头。难怪他们会分手……我们就去了黄玲玲所在的审讯室。“黄玲玲，你是不是吸毒了？”白言问道。“没有！”“带她去做检查！”检查结果除了她得了艾滋以外，什么都没有……

黄玲玲忽然哭了起来，“白言，对不起，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我也不奢求你再爱我。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和白凡认识的时候你知道的，从我们分手以后他就经常带我出去玩。渐渐地，我也喜欢上了他。后来，我认识了张衍。我发现白凡有毒瘾的时候他把我推到了张衍身边。我用身体给他换毒资！我也有想过逃脱，但是他清醒以后对我又是百般疼爱，我又继续陪着他，做他的提款机。我生了病是我活该。当初白涛请白叔叔去吃饭，就是因为白凡为了吸毒而偷了白叔叔的几千块钱，白叔叔要报案，白涛把钱还给了白叔叔，让白叔叔别报案。白叔叔这才没有去。白叔叔死的那天，白凡偷了白叔叔给白言存的三十万块钱。白叔叔真的是不能忍了！当天晚上去白涛家摊牌，白叔叔说不是钱的问题，是素质的问题！这些都是我无意间听见白涛和白凡吵架知道的。白涛还问过白凡是不是杀了白叔叔，白凡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人也死了。”听完这些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知道，凶手不是白凡，而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