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返航（往事如烟）(1/2)

卡达鲁在办公室点了一支雪茄，倒上一杯酒，缓解一下今天烦闷的心情。今天发生的事情使他很不愉快，首先是被政府摆了一道，本来要求活捉俘虏结果却变成了一场屠杀，搞得自己的一些手下没来得及撤退，还在敌船上被炸伤，还死了几个；然后是自己被一个小小的上尉揪着衣领在众人面前大声下命令，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威严大大损伤。他独自一人喝着闷酒，回忆着今天抓捕罪犯的事情，尝试着用酒精麻痹自己，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

外面的警卫员声音打断了卡达鲁的思索：“卡达鲁上校，罗布罗伊上尉和卡梅卡彻上尉请见！”

卡达鲁正烦恼着，不耐烦地对警卫员说道：“他们两个来干嘛？让他们回去！”

“他们说给您赔礼道歉来了！”

卡达鲁思索着，今天卡梅卡彻让自己很没面子，总有点补偿吧？“让他们进来！”他把椅子转过去背对着门口。

罗伊和卡彻轻轻地推开办公门，还是罗伊先开了口，“卡达鲁上校！”罗伊轻声说道。

“怎么了？你们两个过来有什么事吗？”卡达鲁椅子背对着两人猛吸着雪茄，头都不回。

罗伊用手肘推了推卡彻给卡彻打手势。“卡达鲁上校，我们……”卡梅卡彻道硬着头皮说道：“我是过来给您道歉的！”

“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看一下。”罗伊把两包装华丽的高贵白酒放在桌面上。

卡达鲁把椅子转过来面朝两人，在烟灰缸上弹了弹手中雪茄的烟灰。

罗伊低声说道：“今天，卡梅卡彻上尉拉着您的衣领大叫的行为真的很失礼。”

“你知道你今天什么行为吗？”卡达鲁正烦着，指着卡梅卡彻大声吼道，“以下犯上！你让我在手下面前很没面子你知道吗？”卡达鲁拍案而起：“你今天是在命令我去与世界政府为敌吗？卡梅卡彻？”卡达鲁把桌面的半杯酒一饮而尽，“今天我是看在你之前帮我品酒和罗伊的面子上，没有当场砍了你，但就算我放过你，你与世界政府为敌的行为被传到政府人员什么后果你知道吗？”

罗伊看卡达鲁正气在头上，一边不断给卡梅卡彻使眼色让他说两句好话，一边点头哈腰，“是，是，上校所言极是！”拿起卡达鲁面前的酒，给他面前的空酒杯又倒上了一杯酒。“上校您消消气，消消气。”

“不要你说，要他说！”卡达鲁推开酒杯。

一直愣在那里的卡彻终于开口道歉了，“卡达鲁上校，今天的事情非常抱歉，我不该揪着您的衣领命令您，这是很不尊敬上级的行为，不是一名军人应该做出的事情。”

卡达鲁听了以后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

“上校，消消气”罗伊给卡达鲁点上了一根烟，卡达鲁接过烟来，坐了下来。

卡彻继续诚恳地说道：“感谢您当时没有因为抗命处置我，留我一命。”

卡达鲁抽了几口烟，沉默了一会儿，气消了不少：“对嘛！去阻止政府的行为本来就是十分不自量力的行为。”卡达鲁打手势指示罗伊继续给他倒上酒，“政府临时改变决策屠杀危险罪犯，我们服从安排就行了。我作为指挥官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尉级官兵瞎搅和什么呢？为那些从来不认识的人出头轻则革职，重则送上军事法庭打入监狱甚至处决。”

卡达鲁喝上罗伊新倒的一杯酒，“对付罪犯不要仁慈，虽然看起来有点残忍，但政府不会错的。新的军官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也可以理解，以后就慢慢习惯了。”

卡彻没有回答这句话，甚至连头都没点，罗伊可以明显感觉到卡彻对这句话并不服气，看来刚刚的道歉已经是压抑他自己说的话了。只见他紧咬嘴唇，双拳慢慢紧握，好像在抑制着自己心中怒火的爆发。

罗伊察觉到卡彻的表情变化，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后，不让上校看到他的表情，附和着上校，“对对对，我们也很久没有出过这么大规模的军队了，他当时也被吓坏了。”

卡达鲁也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他的注意力被酒的味道吸引了。他细细品味着这杯酒，这不是他刚才的酒，这酒不是他平时喜欢的烈酒，入口温和，顺着喉咙丝滑地流下去，喝完之后口齿留香，酒香味充斥着口腔久久没有散去。他看了一下桌面，原来罗伊刚才倒上的是他新带来的白酒。

“哎，你们给我送了什么好酒啊？”卡达鲁上校拿过罗伊送过来的酒仔细端详。

“上校！我来陪您喝一杯吧，今天卡彻也是被吓坏了，一直魂不守舍的，让他先回去吧！”罗伊说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帮自己这个愣头青朋友擦屁股了。

卡达鲁听了很高兴：“好啊，今天确实很烦，正要找个人聊一下。”

罗伊听了，一边示意一边赶紧把卡彻从卡达鲁的办公室推出去，“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和上校喝两杯。”

卡梅卡彻从卡达鲁的办公室中走出来，他愤怒的情绪终于顶不住了，喷涌而出，他没有想到卡达鲁上校对于这场屠杀居然如此地冷漠，几百人的生命在他嘴里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他差点就忍不住顶回去了。他感谢罗伊帮自己圆场，但又十分厌恶罗伊，仔细想想，其实罗伊和卡达鲁又有什么区别。为了自己的官职俸禄成为世界政府的爪牙，对世界政府肆意屠杀人民的流氓行为坐视不理。不断地违背自己做人的道德和心中的正义，他们对不起衣服背后印着的正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