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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助,当然希望他能获胜了。
再者,他开下盘口,以高雄一赔二的赔率,要是让他胜了,自己怕是要赔上数万两银子才行,不说倾家荡产,也是大出血了。
买云中龙的赔率比高雄略高,为以一赔三,经过与方震东一战,有很多人对他有所改观,可是真正花钱买他赢的只有不到二千两,与对方数万两的筹码,完全不成比例。
而想要高雄死,却是因为当初齐桓公横死,众公子争位,高雄所率领的高氏与国氏全力支持有易牙和竖刁扶持的长公子无亏,这才让公子无亏在争夺战中获得胜利。
只是连夜逃走被齐桓公和管仲立为太子的公子昭,在宋人主持的四国联军的帮助下,回国打败了乱成一团的齐军,获得君位,是为齐孝公。
而高雄与国氏眼见势不可为,竟是杀了公子无亏,投靠了太子昭。〔吕昭,姜姓,吕氏,史书均称吕昭,也就是后来的齐孝公,先秦之前男子称氏,女子称姓,此后就不再多说了。〕
高雄武功高绝,声名远扬,不但有无数的武士行馆门人是他崇拜者和坚定拥护者,而且高氏也是一个大家族,可谓树大根深。
当然武士行馆乃是齐国国相管仲为激励广大好武者,为国出力才一手建立的,而不是高雄自己家的,便是如此,以他总馆主的的身份武功和齐国大夫的地位,也是没有人敢小视的。
吕潘对他的势力也很是忌惮,可是偏偏又拉拢不了,当然恨不得他早死,减少自己成事的阻力,这种心情自然是有的。
场中,云中龙上前两步,走近对手。有似闲庭散步,可在其他人看来,却是觉得匪夷所思。要知道高手过招,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他如此肆无忌惮,不是轻敌大意,便是有恃无恐了。想来以他刚才的表现,自然不会如此轻敌,也就变得诡异了。
高雄也很是意外,可是他乃是成名数十年的绝顶高手,说他绝顶高手,额头早已经秃了。竟是不动声色,连退三步。
他步子一定,登时,一声大喝,舌绽春雷,化被动为主动。“嗖!”地一声,阔剑横胸,拔出了鞘。
众人只觉一道寒光闪过,在阳光下很是耀眼,便知此剑非是凡物,都是心下称奇,却没有敢出声,以免影响了场中的两人。
云中龙反手抽出背后的飞云剑,更不费话,对着前面的高雄便是一式‘一剑绝尘’。
高雄只见他手中之剑通体黝黑,有若顽铁,等闲如何识得厉害。可是劲风激荡,迎面而来,上次在楚国驿馆见识过他剑法的厉害,知道两人还有交手的时候,便立即取出了他成名之后,几十年未用的宝剑‘长虹’剑,以备不时之需。
此刻哪里能站在原地生生承受对方这雷霆万钧的一击,当即,足尖一点,纵身跃起,躲开了对方这毫无预兆的凌厉一击。
剑风肆虏,高雄乃是齐国有数的高手,能够避过,不足为奇。可是他身后高台边上的栏杆,就没那么好本事了。
顿时,劲风所过之处,有若摧枯拉朽一般,听得一声巨响,竟是将半边高台劈飞了。只见场中木屑飞舞,甚嚣尘上,整个高台随即变得摇摇欲坠。
场下附近之人纷纷闪避,这时才知道刚刚王子城父,并没有小题大做,而是真心为众人的安全着想,不知不觉中,所有观战的人,又都向后退出了许多。
而更多的人,则是惊诧云中龙随手一剑,便有如此威力,这才知道他刚才对付方震东,根本没有用上多少力道,不然吐血晕迷的临淄武士行馆馆主,怕是早就尸横就地了。
就连王子城父也是大为动容,设身处地一想,遇上如此厉害霸道的剑法,当真唯有避让,哪能直撄其锋。
而其他的人,却是看不出内中的玄妙,特别是买了高雄赢的人,都是有些后悔。原本,以为他英雄无敌,此刻看来,先是被云中龙迫退三步,此刻又是被占了先机,急忙闪避。
只道他武功不复当年,如今更是年老力衰,心下不由很是后悔,为什么要买他赢呢?
高雄轻轻飘落在地,动作行云流水,流畅之至,对着剩下的半边高台抬手奋力一剑。他并不急于攻击高高站在台上的云中龙,而是他脚下的木台,也是心知直接攻击对方,自然难以奏功,而眼下自己在气势上,又是落于下风,这才出手毁坏高台。
云中龙只觉脚下一轻,木台登即轰然倒塌,急忙飞身急退,飘然着地。
众人只见刚刚还在高台上的两人,此刻正严阵以待看着对方,而他们中间的高台,早已化为一堆木屑在空中飞舞。
高雄一剑摧毁高台,眼见对方着地,起手又是一道更为凌厉无匹的剑气,直逼过去。
云中龙见得劲风夹带着地上的木屑,直朝自己涌过来,飞云剑一扬,整个场地顿时,为之一凝,仿佛一下子温度降低了许多,竟是让人忍不住心生寒意,身体发抖,正是他目前最为厉害的一招‘剑气寒霜’。
高雄上次与众黑衣人围攻云中龙,硬接对方一式‘一剑倾城’,受伤虽然不重,却也不轻,而后来的‘剑气寒霜’却是没有领略到。
现在直面相对,才晓得厉害,自己原本威猛无比的一剑,竟是被对方消弥于无形之中,就连刚刚还激荡飞扬的木屑,也是尘埃落定。心下再不犹豫,抽身飞退,这才险险避过。
付东流与云中龙交过手,虽然知道他当时没有尽全力,却也没料到他的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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