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异度接触(2/3)

老画匠疑问：“免费供我画画？”

卫清点头，“是的，老伙计。”

“你不如说，想请我为你画画，完了你还不大乐意支付报酬。呵呵...”老画匠呵呵地笑着。

“没有，没有...”卫清摆手抗议，大声抵赖，“我只是想报答你，就这么简单。要知道，一般人想为我画画，他还得支付重金呢！”

“小伙计，你真的认为你长的...很帅吗？”他用了‘帅’这个字眼儿。

“那当然了！”卫清摆了一个酷酷的姿势，自吹自擂，侃侃而谈，“要知道，我可是龙的传人...！老伙计，我说龙的传人，你能明白吗？”

“不太明白！”老画匠摇头，“你可以为我解释一下。”很显然，他非常乐意和卫清展开交谈，以此来打法这千遍一律、万分无聊的时光。

“那好吧！”卫清低头思忖一会儿，随之手舞足蹈，大势说道起来：“这样给你说吧，我是龙的后裔...”

俩人对话间，那条掉光了牙齿的老狗卧在卫清的腿边，吧唧吧唧地用长长的红舌头舔着他的靴子。

“我明白了，你是从蛋壳里出生的，是嘛？”

“不，不...”卫清摇头否决，“我说的龙不是指大蜥蜴，而是另外一种类似于神灵的存在...至高无上，充满威严，广施恩泽，普降祥瑞...”

“哦——”老画匠恍然大悟，“你指的是上帝，是嘛？”

“完全...”卫清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正确！”

“你的意思是说，我错了？”

“是这样的。”

“小伙计，你完全把我搞糊涂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无语！！”卫清垂头，额头上冒出黑线条，不再解释什么。“老伙计，好好画你的画吧！”

老画匠露出了无赖的笑容，“我可以为你绘画肖像，不过你得支付报酬才行！”

“算了！不允许你在提及钱的事情...”

就这样，卫清在宽阔的道路边上守株待兔，还有一个和蔼的大鼻子老画匠给他作伴；最重要的，他还能时时享受免费擦鞋的待遇——那条老狗总是在舔他的靴子......

日出日落，时光如梭。

一眨眼，三天的时间过去了。

三天里，流浪老画匠每天都准时出现在这条道路上；卫清，更是一刻也不离开这条道路。

三天的时光里，每一天都满载着欢声笑语。

卫清和流浪老画匠的关系进展的很不慢，从一开始的陌路人很快就发展成了点头之交。

点头之交！

到这里就算完了。

始终，俩人谁也没有告诉对方彼此的姓名。

老画匠来这里，只是为了在工作之余寻找欢乐。

卫清在这里，是为了等待暗夜猎手的出现。而老画匠对他的作用，就是为了打法无聊的等待，以及去应付那随时出现的巡防宪兵。

就这样，一眨眼的工夫，三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第三天即将过去之时，情况终于出现了转机。

深夜，道路上的行人已经基本消失，过往的车辆也稀稀疏疏。卫清锲而不舍地守候在道路边，耐心等待着暗夜猎手重新出现的那一刻。

深夜的空气很冷，冷的连骨头都在刺痛！老画匠早已经收工离去，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还矗立在路边儿...

当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会出现迷惘的心情。

虽然他亲眼看到暗夜猎手进入到巴黎城，可他并不能断定此时他们是否还在城内。

出城的道路并不止这一条，也许，他们早就已经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如果暗夜猎手真的已经带着风雪离开了，那他的守候就是没有价值的、就是徒劳的！

怀揣着对那一丁点儿可能性的期待，他只能耐心地守候着，守候着...

终于，在这漫漫等待的煎熬中，事情出现了转机！

正在昏昏欲睡中，一个突然出现的情况让他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精神立刻亢奋起来。

只见，平静的道路上，一辆汽车以不紧不慢的速度形势过来。明亮的路灯照耀下，车前挡风玻璃上映出了一张面孔，一张无限英俊、无限冰冷、无限煞气的面孔，这张面孔令卫清印象十分深刻！

齐羽！

齐羽终于出现了。

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卫清闪身躲到暗影里。“天呐，天呐！千万不要被发现才好啊！如果被发现，我就死定了...”

车辆速度不变，径直驶离而去。

看来，齐羽并没有发现他。

“吁——”心有余悸，他长长吁出一口气。继而，一个念头浮现在脑海中：“既然齐羽出现了，那说明风雪姑娘也应该离得不远了。不如，我就跟上去一探究竟...”

这样想着，遂悄悄地追踪了过去...

巴黎不是齐羽的驻营地，也不是战场的焦点，他这次出城，就不会在回来。而卫清，如果不跟丢的话，他可能一直跟着齐羽接近大战场。

夜幕降临，天光放晓！

当那位流浪的老画匠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了卫清的身影。道路边，只剩下那被主人遗弃的摄像机还在孤零零地工作着。

人去楼空，物是人非。

老画匠驻足片刻，然后背负着画板离开了！那个既幽默又有些自恋的东方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