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话 深山大宅里的姐妹(1/2)
花瑜骑着fzr跟在红色小跑车后面,小跑车在山下最近的一家咖啡馆停下来。
“你跟着我做什么?”纪明薰问,“还不去上班?”
“我妹在我家,我当然要就近听轻轻直播了,你在这里干嘛?”
“等我女朋友。”纪明薰拿出平板,“你坐对面可以,别影响我。”
“你别影响我才对!真讨厌,到哪里都要工作。”
“当着上司的面翘班还这么猖狂。”
按宁轻轻的回报,花不语对电影甚感兴趣。这部电影是东瀛怪才导演丰绅一的作品,惊悚的分镜,文艺的画面,各种元素组成哲学内涵的风格。镜头跳跃的方式让一般观众无法欣赏。宁轻轻基本上看得昏昏欲睡,反正她事先看过所有影评,深知内容。
剧情并不复杂,讲述在山梨县深山里的小乡村,住在江户时代遗留的木造大宅里的孪生姐妹的故事。
这对姐妹从小形影不离。 春光明媚的午后,穿着新做好的和服的两人在院中放风筝,姐姐羽衣不小心把风筝线勾到了大槐树上,妹妹自告奋勇要去拿,姐姐说算了,望向树顶的眼中却流露出不舍,妹妹见状爬上大树,拿到风筝,在往下爬的途中失足坠落,后脑撞到地上的一块大石,鲜血染红了风筝,伴随着姐姐的尖叫声,妹妹的双眼变得空洞无神,镜头从她放大的瞳孔里切换到姐姐从床上惊醒。
“又梦到妹妹了呢。”羽衣把几年来反复出现的噩梦告诉母亲。
“羽衣睡前不要看太多书,你从来都没有妹妹的哦。”母亲说。
“可是梦境很真实。”羽衣坚持,“你不知道很多事。”
晚上,羽衣回到房间,拿出最喜爱的布偶,衣柜镜子里的床头出现一个穿和服的小女孩,“羽衣姐姐,又到了一起玩布偶的时间了。”
母亲不知道的事,就是羽衣每天都和被她唤作蝶衣的妹妹在一起。上学的时候,蝶衣坐在她旁边空着的位置。原本那个位置是有同桌的。但是无论谁被安排到哪个位置,都会遇上意外不能来上课,后来老师不再安排同桌给羽衣,大家管她叫不详之女。没人和她玩,除了其他人看不见的蝶衣。
渐渐地,羽衣越来越孤僻,连学校也不去,最喜欢坐在槐树下。和蝶衣唱手球歌。但是,她没注意,躲在木造拉门后的母亲将一切尽收眼底。
羽衣在日记里写道:我知道,是有蝶衣的。蝶衣喜欢白酱油,家里一直飘着白酱油的味道,可是妈妈告诉我家里根本不用白酱油。我见过蝶衣穿的和服在院子的绳子上晒着,可是走过去之后衣服消失了。妈妈说我有病,要带我看医生。
医生说羽衣患有妄想症,给她开了药,羽衣在母亲面前假装吃药。再偷偷吐在花盆里。母亲发现之后,逼她继续吃药,可是羽衣仍然天天见到蝶衣。
又过去了几年,羽衣变成十六岁的少女,认识了外地来考察山村的年轻大学教授俊二。两人一见钟情,蝶衣却仍然跟在身边,羽衣没办法和情人谈情说爱,终于忍不住对她说,“我长大了,不要你再跟我玩。你可以走了。”
蝶衣的瞳孔放大,瞬间消失了。羽衣的心里竟然出现一种快感,以后可以摆脱妹妹了。
可是,如同小学的同桌们一般。俊二在山上考察时滑到溪流里,昏迷不醒,被送回城里救治。
深夜,羽衣在大宅里,点亮蜡烛,拿出以前和蝶衣一起玩的布偶。将其烧毁,希望能彻底摆脱妹妹的诅咒。大宅里开始传来蝶衣的声音,“姐姐,姐姐……”羽衣疯狂地冲出房间,想要找到她,叫她不要再缠着自己。
她在大宅里的每个房间每条走廊奔跑,那个声音一直环绕在周围,却看不到蝶衣。最后她跑到槐树下,一种预感促使她挖开树下的泥土,发现了一只染红的风筝。原来那个梦是真的,的确有过妹妹,她也的确在这棵树下死去。多年来的一切都是自己出于内疚产生的幻觉。
羽衣抱着风筝痛哭起来,母亲从大宅里跑出,看到羽衣已经发现这个风筝,便夺下风筝冲回大宅要烧了它,羽衣追上去抢夺风筝。
这时,还没烧完的布偶点燃了床单,很快,木造大宅陷入火海。母女俩在火中看到了穿和服的小女孩,她仍然和死去的时候一样。
母亲抱着羽衣,对死去的蝶衣说,“为什么你要缠着羽衣?你的死是意外,不是羽衣造成的,为什么你不能放过她?”
蝶衣说,“妈妈,是你不放过她啊。”
镜头开始回放。第一个同桌在上学的路上,母亲躲在树后用树枝将他的帽子挑到河里,他下去找,被母亲推到河里。第二个同桌在放学的路上,母亲躲在高处,用石头砸到他。之后的每个同桌都被母亲设法弄伤,无法上学。最后,俊二在山上中了母亲事先设好的陷阱,失足滑落。
母亲拿出一个瓶子,用抹布蘸着白酱油,一面哼着手球歌,一面愉快地擦桌子门窗。母亲将蝶衣死时穿的和服挂在院子里,趁羽衣绕到走廊上出来之前又收了回去。母亲把医生给羽衣开的药换成维他命。
镜头切回到火海里,蝶衣越走越近,“妈妈,你放过姐姐好吗?我的死,不是她造成的,姐姐对我很好,一直和我玩。”
“不,她没有!她害得你死掉了,害得我少了一个女儿,还要跟那个俊二到城里,不要你,也不要我了!”
“姐姐应该有自己的人生,妈妈,你不能这么自私,要她永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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