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章 意外的发现(1/2)
几天下来,身边一直空落落的。靓妞没在。毛不成突然发现,他早已经习惯朝她那边看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陈一凡说他这几天很不对劲。他问她为什么,她说听不见他哼歌了。想想还真是的,为什么靓妞不在,他连歌都不哼了呢?难道他唱歌就是唱给靓妞听的吗?不,那也未必。
不知道靓妞怎么样了。生离死别,大概会很难过吧。希望她能挺过去。她走的那天他没有送她。他不敢。怕有人说闲话。现在,他有点后悔了,他怕她恨他,再也不理他了。
别的同事那些安慰的话,他一句兜不出口。他觉得那些话都很假,就像商品包装一样。他愿意心疼她,可就是无法安慰她。他想她,比任何时候都想。
失去情人的感觉,除了当事人,谁能确切地感受呢?寂寞真是恐怖的字眼啊,“爱人犹在,他人亦歌!”他好想靓妞……
毛不成肯定出了问题。他好想她,想看到她,他不禁在心里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太恐怖了。我有陈一凡了!还有黄脸婆!可是,他还是受不了,难道我是一个坏男人?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不是坏人,难道还是好人?
晚上,陈一凡还要他去她那里。可是,他心情一点儿也不好,好像很沉重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些怕见到陈一凡。好古怪啊,以往的那些期待哪儿去了?算了,不想了,干活!越想越烦。
不一会儿,问题又在他的脑子里突然跳出来了。看来,不仅是他出了问题,而且,黄脸婆也出了问题。她的细致好像一下子都风干了,不知道她为什么,靓妞走了,高兴了没几天,就对什么都没有多大兴致了,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让人感到很不适应。
她的话也没有从前多。记得靓妞刚走的时候,她总想方设法逗他高兴,话匣子噼里啪啦的。可是现在呢,贴着一张死鱼脸,阴沉沉的,仿佛和他在一起就是在经受折磨似的。还有,他挽她的手臂,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要是放在以前,她会把他的手握住,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毛不成是不喜欢她的身体的,它太一般般了。她没有人家那样娇艳欲滴的胸脯,没有人家那样饱满丰富的翘,没有人家那样玲珑剔透的曲线,除了年轻时,有几分朝气,有几分才气外,她什么也没有。现在,她在他身上动作的时候,他感受到的不是爱,而是蔑视,是侮辱!
在这个时候,在自己孤独、无助的时候,毛不成想到了靓妞,想到了她的笑,想到了她的好。可是,她一去遥无音讯。他只有陈一凡了,她是那么主动,那么热情……想不见她,不接受她都难。
傍晚,他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晚上有应酬不回家了。黄脸婆呆了一下,就把电话搁了,没一句回话。毛不成没在意,因为对他不回家的理由太自信了,“有应酬”,没说在哪里应酬,灵活的很,要是事后她问起来,他可以说在单位里应酬,也可以说在外面应酬;可以说在办公室应酬,也可以说在朋友家里应酬;可以说公事应酬,也可以说私事应酬……
黄脸婆本来以为靓妞一走,毛不成就会回家了,只要他不再牵挂靓妞,就万事大吉了,想不到,毛不成还是那样,还是常不回家,就是回家了,人回家心还是不回家。所以,她渐渐地,又开始不动声色地注意起毛不成的一举一动了,但她还没有掌握毛不成任何不规的线索,就刚才尽管她对毛不成说“有应酬”感到有问题,但不知问题在哪,想干涉又没理由,只好不吭声。但心里是老大不舒服,最多也只能生生闷气而已。自从接了毛不成“有应酬”的电话后,黄脸婆侍候大爹吃好晚饭,收拾完了碗筷,就失魂落魄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怎么打发晚上的时光。最后,她还是心神不宁地走出了家门,一个人逛上了前往“单身公寓”的再生路,只是想吹吹风,散散心而已。
“嗯,嗯,好舒服……”当她走到“单身公寓”一幢围墙外的时候,听到了一阵热切的**声,那是男女热爱时女人发出的声音。声音很近,似乎就在她所在隔墙内的那幢公寓里,听起来,有些耳熟,是谁兴致这么高,精神这么好,晚饭吃了就干起来了呢?这样没有节制不守时干的一定不会是夫妻,就是年轻夫妻新婚蜜月也不会上床这么早,她估计房内干的是苟且tōu_huān之事。
黄脸婆倚在墙上,又侧耳听了听,声音象陈一凡。陈一凡也住在“单身公寓”里,她听毛不成说过,只是不知道她住在哪一幢。她老公不在一起,而且感情一直不好,她会跟谁呢?以前,没听到过有人说陈狱长有作风问题。会不会毛不成因为靓妞一走,寂寞了,被她勾上了?平时,黄脸婆就曾经发现过陈一凡看毛不成的眼神有点那个,很不正经。
黄脸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决定要探个明白,就迅速找到了进入“单身公寓”的大门,跑到了那幢公寓的墙外,倚墙而听,有些尴尬,房内是男女间清晰的吸吮舔.舐的声音,还有那阵阵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声。仔细辨别一下,不觉大吃一惊。她听得很明白,女人果然是陈一凡,可惜的是还没听到男人的声音,男人谨慎、奸刁,不吭声!
对于这种事,如果当事人是她,黄脸婆倒觉得没什么,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事,就连传宗接代不也是要靠这种方法么。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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