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因果循环(1/2)
宇文凌傲正色道:“自敝祖上于隋末时迁来谷中隐居,便有不喝酒水,不食腥荤之戒,时至今日,子孙从不敢破。”
李白道:“原来尊府自隋末年间就已迁来此处,真是世泽绵长了!”
宇文凌傲拱手道:“不敢。”
李白心想:“人家肯收留我就是不错了。”当下与宇文三兄弟对饮几杯茶水。
忽的宇文凌傲起身拱手道:“敝谷中还有一些事需我三人处理,太白兄请稍候片刻。”说着唤来几位童子服侍李白,然后三人一起出门去了。
宇文凌傲三兄弟出了厅堂,往左拐踏上一条青石小道,只听宇文阔沉声道:“大哥,不知你这么着急让我赶来有什么要紧的事?”
宇文凌傲道:“我之所以这么着急让你们赶来,是因为二弟受伤了,而且伤的还不轻,我却看不出是谁人所为。”
“啊!”
这话一出,宇文阔和宇文乾两人同时惊呼一声,宇文乾抢声道:“二哥现在如何?难道一点都看不出吗?”
宇文凌傲眉头微皱道:“从你二哥所受伤势看,像是‘大力金刚掌’和‘碎骨手’,但却又不似正宗。”
宇文乾道:“‘大力金刚掌’不是佛门四宗的禅宗嵩山少林寺的绝学吗?而‘碎骨手’不是天山逍遥派的绝学吗?我们常春谷与嵩山禅宗还有天山逍遥派可没什么恩怨啊?”
三人说话间来到一幽静之所,四处翠竹成片,在翠竹中央有一间房屋,房门上面挂一牌匾,上书“倩雅居”三字,房屋之前立着十几尊女子雕像,女子雕像形态各异,有的静坐有的舞蹈,有的手弹琵琶有的轻抚古筝,皆是惟妙惟肖,一看都是美女。
三人并未停留,径直推门而入。房间之中布置优雅,在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张床,床边站着两个青衫女子,看到宇文凌傲三人进来,那两个青衫女子连忙施礼,宇文凌傲摆了摆手道:“下去吧。”那两个青衫女子应声而出,关上了房门。
三人来到床前,在床上躺着一人,此人长的很是英俊,两道剑眉,鼻正梁挺,看上去快到四十岁的样子,此人正是“多情郎君”宇文风。此时的宇文风双眼紧闭,额上不时有豆大的汗珠落下。
“二哥二哥。”
宇文阔和宇文乾几乎同时出声,而宇文凌傲却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然后走上前去掀开了盖在宇文风身上的被子。
只见宇文风此时****着上身和小腿瘫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胳膊和腿上的关节上皆绑着纱布,呼吸极是微弱。
看到宇文风这个样子,宇文阔心中一痛不禁大声道:“是谁做的?我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刮,已报二哥之仇。”宇文乾心中有何尝不痛呢?只是他已出家为僧,佛门讲戒嗔,是以才压制着心中怒火。
宇文阔这一声大喝却是将宇文风吵了醒来,只见其幽幽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三人道:“大哥三弟四弟,你们来啦。”说完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二哥,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宇文乾连忙蹲到床前,抓住宇文风的手道。可他这一抓,宇文风却似吃痛一般“啊”的大叫一声,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
宇文凌傲连忙上前将宇文乾拉起道:“二弟他浑身关节尽被恶人捏碎,全身筋脉也给恶人震断许多,此时我们还不能碰他。”话语一顿看向宇文风道:“二弟,你说说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
原来,宇文风自从半月之前被人送回谷中,便一直昏迷不醒,直到此时才醒,所以连宇文凌傲这半月以来也没有和其说过话。
“是啊,二哥你快说,待我寻到他定会将他千刀万刮的。”宇文阔恶狠狠地道。
宇文风一叹道:“那日,我正在荆州城的天香楼饮茶吃饭。这时自门外进来一个身穿红衣,大概十岁的女娃和一个五十左右的和尚,两人径直坐在了我的对面,看着两人我感觉很奇怪,怎么女娃娃会和老和尚走在一起。”
“这有什么稀奇的,说不定人家是爷孙呢!二哥,伤你的到底是不是这两人?”宇文阔急道,而宇文凌傲却摆手示意他继续听。
“当时我也没有多留意他们,只是自顾的喝茶吃饭。可那和尚却面色一红,连忙拿起桌上的酒碗,一口鲜血就喷在了里面,然后又将碗中的血一饮而尽,让我觉的有些恶心,就在这时,那红衣女娃却对和尚道:‘老和尚,你也不怎么高明嘛!竟然让禅宗的那些秃驴给重伤了。’那和尚却是不说话,要了三斤酒喝了几碗道:‘我是不高明,但我也让一直领导中原武林的禅宗颜面尽扫。你呢,却是给一个太监打的受伤,却是比我还要不高明许多。’那女娃好像不高兴了,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我一听到‘禅宗’知两人来历不凡,正在我猜测两人身份时,从门外又进来一个抱着女婴的中年妇女,妇女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哄逗怀中女婴。可那红衣女娃自妇女进来就一直盯着那女婴,突然女娃道:‘把孩子留下,人走。’话落人已到妇女跟前,伸手就躲过女婴,接着一掌拍向那妇女。这分……分明就是抢劫嘛!”
说道此处,宇文风明显情绪激动,剧烈咳嗽了好一阵才道:“看到有人抢劫,我站起来就要救那妇女,谁知这时从窗外激射来三枚铜板,分射那红衣女娃门面、胸口和下身,红衣女娃似是知道厉害,闪身避过,那和尚道:‘是阉狗,快走!’说着纵身而起,就要与那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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