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把她当成狗来养(1/2)
同一个人,是没法给你相同的痛苦的。当他重复地伤害你,那个伤口已经习惯了,感觉已经麻木了,无论再给他伤害多少次,也远远不如第一次受的伤那麽痛了。
不认同!只要爱还在,痛苦就在。而且持续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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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宰相府已经送来了冠花、彩段、鹅蛋,以金银缸儿盛油蜜,顿于盘中......并以茶饼鹅羊果物等。”麦春捧着红木盘子,两颊带着少女才有的粉色。
“这就是‘送三朝礼’?”上官秋天看着铜镜里的正在给自己找衣服的红雪。
“是的,王妃。”红雪忙不赢的答道。
上官秋天的脸上印着红色的床印子:“找件高领的衣服。”
昨天,因为要忙于应付王府的四位侧妃,四朵金花,就随意的找了条丝巾系上了。
红雪的手颤了颤,想到昨天在上官秋天脖子上瞧到的红痕,那分明是掐的,大拇指和食指的印子是那样的清晰,甚至因为大拇指上带有扳指,大拇指掐痕的那个地方恰好也有个扳子的痕。
难怪,要送那么多的镯子。一看,就是极品,尤其是那个油青飘花冰糯玉手镯,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好像是西域的贡品,据悉只有两个,一个在当今皇上手里,还有一个自然在皇上最好的胞弟瑾王爷手里。
“红雪,你在发什么恁?”上官秋天接过麦豆递过来的天鹅绒的帕子,敷在右边的脸颊上,想要把床印子消掉。
“嗯,马上。”红雪这才回过神来,徶了一眼上官秋天,看到上官秋天面色无异的慢条斯理的梳妆打扮着。
想着,昨天她才刚拜见过太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来,聚精会神的会见四大侧妃。甚至连换衣服的机会也没有。
可是王妃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哪怕,哪怕,哪怕是面含苦涩。
不知道为什么,上官秋天越是这样,红雪却觉的越发的心疼。就像口里含着块红糖,明明是甜的发紧的,可心里含着含着就涩了。
上官秋天把两手放平,就像在做广播体操时的侧平举。
红雪给她找的是件高领的类似清代的朝服。
王妃的朝服由朝冠、朝袍、朝褂、朝裙及朝珠等组成。
朝袍以银白色缎子制成,朝袍是由披领、护肩与袍身组成。
披领也绣龙纹。穿朝袍时必须与朝褂配套。
朝褂是穿在朝袍之外的服饰,其样式为对襟、无领、无袖,形似背心。上面也绣有龙云及八宝平水等纹样。
最后,是上官秋天垂下头,红雪给她带上了一条翡翠圆珠子。
“王妃,请穿鞋。”红雪抬起上官秋天的小脚,往花盆底鞋里套。
“等等。”上官秋天推了推红雪的肩膀:“怎么今天要穿这花盆底鞋?我要摔了怎么办?换一双吧。”
“王妃,你今天穿的是朝服,就得配这花盆底鞋。”红雪手里握着木底高跟一般高5厘米左右的花盆底,这双鞋用白布包裹,然后镶在鞋底中间脚心的部位。
跟底的形状是一种上敞下敛,呈倒梯形花盆状。除鞋帮上饰以蝉蝶等刺绣纹样或装饰片外,木跟不着地的部分也常用刺绣或串珠加以装饰。
这鞋若是不穿在脚上,倒也照实可爱的,但是如今你要一个平常从来都是一双平底走天下的不是男人却神似男人的上官秋天,真真的是件顶难顶难的事了。
“王妃,你就穿吧,这没得犹豫。”红雪边说,还手脚老快的往上官秋天脚上套:“我会扶着你的。你就放心吧。”
上官秋天低头俯视红雪的后脑勺,默默的望着。瞧,这话说的,我咋就听出了幸灾乐祸的味道呢。
“王妃,你小心些。”红雪扶着上官秋天到马车上:“王妃,我去后面的马车上了。”
“嗯。”上官秋天回头朝红雪点了点头。
真是不爽,又要与某人朝夕相对了。
端木瑾正襟危坐的坐在榻上,手里拿着《孙子兵法》仔细的阅读。
听到上官秋天上来的声音,眼珠子扫了一下,就不再理会。
上官秋天自觉的坐在方木小桌子旁的另一侧坐下。
她直着身板,像快刚刚淬炼出来的铁板。微低下头,绞着自己的十个指头玩起来。
车厢里的两个人相对无言,只有端木瑾翻过纸张的‘西索西索’的响声。
在有两个人的车厢里显的太静,太静,太静。。。。。。。
车厢的两侧依旧挂着成吉思汗弓和子露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只不过是主人家为了好看或者兴趣爱好挂着的,根本没有什么使用价值。
绝对不会有人知道,这子露剑是伤过端木瑾的脖子,甚至,上官秋天再用力一点,端木瑾的皇室之血将要喂饱子露剑。
马车跑过闹市,熟悉的叫卖声传来:
“馒头,馒头,馒头。。。。。。顶大个,顶大个的馒头。五分钱一个,五分钱一个。”
“姑娘,要不要买扇子,这可是今年刚出的新品种——夏之蝉鸣。”
。。。。。。。。各种各样,凡此所有,应有尽有。。。。。。。。。
“光,把马车停一下,买鸿富锦的包子。”端木瑾淡淡的开口。
上官秋天正玩着自己的手起劲呢,冷不防的听到端木瑾的声音,只是见他的嘴巴一会是圆的,一会是突的。
感觉突然分裂出两个自己,一个在这边呆呆的望着端木瑾的唇,一个却不知身在何处。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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